本公司1999年的净值增加了3.58亿美元，每股A股或B股的账面净值皆成长
了0.5%，累计过去35年以来，也就是自从现有经营阶层接手之后，每股净值
由当初的19元成长到现在的37,987美元，年复合成长率约为24.0%*。
*1在年报中所谓的每股数字系以A级普通股约当数为基础，这是本公司在1996年以前流通在
首页上的数字完全显示出我们1999年的成绩是如何的不理想，这也是个人历年
来表现最差的一年，不管从绝对数字或是与S&P 指数比较皆是如此，当然相对
即使是顽皮豹探长也知道谁是去年真正的犯人︰没错! 就是我本人，而我个人的
我所指的单一科目就是资金的分配，而很显然的我在1999年所获得的成绩就
只有D，除此之外表现最惨的要算是Berkshire的股票投资组合了，至于该为这
件事负责的，除了少部份的投资是由GEICO公司的Lou Simpson管理外，其
余全部都要归咎于我本人，我们几件大型的投资标的，由于本身1999年的经营
Berkshire 1999年积弱不振的表现，更导致公司的股价大幅下滑，相较之下clashofworldviews，
1998年的股价反而表现的比本业还好，去年可说是刚好相反，直到年报发布之
尽管去年表现不佳，不过Berkshire 主要的合伙人-查理孟格，跟我本人仍然预
期Berkshire未来十年实质价值的成长率应该可以略微超越S&P 指数同期的表
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个人的身家有99%以上都摆在Berkshire，我跟我内人从来
就没有卖过一张Berkshire的股票，而且除非哪一天真的不够钱花，否则我们永
此外我之所以对Berkshire未来的表现如此有信心的原因在于，我认为S&P在
在这方面大有进展，不但买下了Jordan家具，同时还签约买下了MidAmerican
强调的是，这两项购并案Berkshire全部皆以现金进行交易，没有发行任何新
在最近四年的年报中，我们提供了我们认为可以最能够估计Berkshire实质价值
券)，第二栏则是每股在扣除利息与营业费用之后，Berkshire来自本业的营业利
益(但未扣除所得税与购买法会计调整数)，当然后者已经扣除了所有来自第一栏
把Berkshire分拆成两部份的话会变成怎样，其结果就等于是一家持有我们投资
1999年，我们每股投资金额变化不大，但是每股营业利益却因为几个重大的负
努力通通都被通用再保异常的承保损失给抵消掉了，此外GEICO的承保利益也
展望今年我们并不预期承保获利能够大幅改进，虽然GEICO的实质价值应该还
业者在2000年整体的表现肯定不佳，也因为我们将投入大笔的行销经费，至于
财报中有一个叫做商誉摊销的费用项目是大家要特别注意的，Berkshire每年固
虽然我们无法给各位一个Berkshire实际价值的确切数字，这实在是很难去估
Berkshire的经营团队在许多方面都与众不同，举个例子来说，这些先生女士大
岗位上，并不是因为缺钱或是有任何合约上的限制，事实上Berkshire并没有跟
我之所以用他们这个字眼，是因为他们对这些事业完全负全责，不需要到奥玛
查理跟我与这些经理人保持互动的模式，与我们和Berkshire所有股东保持的互
不必为了经济因素而工作，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现在在Berkshire所做的这些事，
在与Berkshire母公司的关系上，我们的经理人通常恪守肯尼迪总统曾说过的名
言，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了什么，问问你为国家做了什么? 以下就是去年一个最
年从Bill Child家族买下这家公司的，Bill跟他大部分的经营团队都是摩门教徒，
此，Bill还是坚守这项原则，而且将这家店从1954年他接手时的25万美金营
Bill认为R.C.Willey应该也能够在犹它州以外的地区成功开拓市场，因此在
1997年我们在Boise设立一家分店，不过我还是相当怀疑这种星期天不营业的
政策能否在陌生的地区抵抗每周七天无休的对手强力的竞争，当然由于这是Bill
Bill后来甚至提出一个非常特别的提案，那就是他愿意先花九百万美元，以私人
庞大的损失，对此我告诉Bill很感谢他的提议，但若Berkshire想要获取投资的
报酬，那么它也必须同时承担可能的风险，Bill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表示如果因
这家店后来顺利于去年八月开幕，立即造成当地的轰动，Bill随即就将产权办理
一点必须特别说明，对于两年来陆续投入的资金，Bill婉拒收取任何一毛钱的利
附带一提的是，在八月简单的开幕仪式之后，一个月后我们在Boise举行了盛大
我们成为Idaho地区最大的家具店，远远将其它同业抛在脑后，而等到致词快
保险是我们最主要的本业，当然其它事业也相当重要，想要了解Berkshire，你
就必须知道如何去评估一家保险公司，其中主要的关键因素有(1)这个行业所能
事务所背书的财务报告所吓到，1999年有许多保险业者宣布对先前不当提列准
备而导致投资人形成错误决策的骗术进行调整，不过在Berkshire，我们在提列
下表中所显示的数字是，Berkshire自取得国家产险公司经营权，进入保险事业
33年以来所贡献的浮存金，(其中传统业务包含在其它主险项下)，在这张计算
浮存金的表中，(相对于收到的保费收入，我们持有的浮存金部位算是相当大的)
至还有承保的利益，这等于是由别人付费来保管他们的钱，就像是我们1998年
结算下来就有承保利益，只不过很不幸的，我们1999年发生了14亿美元的承
保损失，这使得我们浮存金的成本一下暴增到5.8%，令人庆幸的是，其中有一
生重大的天灾人祸，我们预期2000年的浮存金成本将会下降，不过任何的下降
都必须面临GEICO强力行销计划的阻拦，关于这点在后面我还会再详细叙述。
Jain，他对于Berkshire贡献的价值实在是难以估算，在他的任期间，从无到有
一手建立起Berkshire的再保险事业，如今不但持有63亿美元的浮存金clashofworldviews，同时
在Ajit的身上，我们看到一位核保人员如何运用智慧将风险合理的订价，能够
而自从Ajit全心全力投入巨灾的再保业务之后，这是损失发生及不稳定，但一
发生即非常惨重的险种，可以肯定的是，Ajit绝对将面临比其它险种变动更大的
状况，所幸到目前为止，Berkshire在这类业务的运气还算不错，但即便如此，
其它规模较小但同等重要的其它保险营运一样为Berkshire增添了许多实质价
值，总结过去五年来，这群保险公司为我们贡献了1.92亿美元的承保利益，外
就像是先前我曾提过的，通用再保1999年的承保绩效相当的惨烈，(虽然投资
够有亮丽的成绩，再保业是变动相当大的产业，不管是通用再保或甚至是Ajit
企业文化等优势，加上在Berkshire强大的财务支持之下，极有潜力成为全世界
盖可1999年的成长十分惊人，原因很简单：一个绝佳的经营想法由最优秀的经
刻把钥匙交到Tony的手上，请他把这家公司当作是自己拥有的一样的心态去经
1995年，盖可花了3,300万美元在行销活动之上，旗下拥有652位电话咨询
顾问，去年公司预算提高为2.42亿美元，咨询顾问的人数增加为2,631位，这
还只是刚起步而已，展望2000年还会大幅的成长，行销预算预计会突破10亿
去年我就曾向各位表示1999年 GEICO以及整个保险业界的承保利润率将会下
是好景不常，最近损失又有逐步上扬的趋势，所以要是2000年的承保利润率再
为了慰劳同仁们的辛劳，从Tony以降，GEICO都利用两项，惟二的两项数据
当作评估绩效与奖金分红的标准，1)是保费收入增长的比率；2)是续约保户(泛
指投保超过一年的客户)的承保获利表现，1999这年两项数字都十分优异，因此
我们加发了相当于28.4%年薪的奖金(金额合计1.133亿美元)给公司所有的同
在Berkshire，我们希望奖励规定不但明了易懂，且与我们希望同仁努力完成的
在入主GEICO前公司经营阶层的做法，此举无异让员工认为取得新保单是对他
们的一种变相惩罚，虽然这明明对Berkshire来说是很有益处的一件事，所以我
财杂志Kiplinger曾经发表一篇文章，贴切的说明GEICO在消费者心中满意的
程度，该杂志总计在访问了20个州立保险部门后发现，GEICO的申诉比率最
由于我们已建立了不错的口碑，所以很有可能我们每年只要花5,000万美元的
正确性，因为Tony仍然会持续地踩着强力广告的油门，(而我也会插一脚)，不
过有一点我必须要强调的是，在2000年的3亿到3.5亿广告预算以及更多投
就我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这是Berkshire能够做的最好投资，经由大量广告，
GEICO可以直接与更多的美国家庭建立起直接的关系，年复一年每个家庭平均
提供1,100美元的资金给我们运用，这使得我们在众多销售各式各样产品的公
长期的关系，现金更将源源不绝的流入(在这里完全不靠网络)，去年随着GEICO
的客户数量增加到766,256人，包含营业利润以及浮存金增加就贡献了5.9亿
过去三年以来，我们在汽车保险的占有率从原先的2.7%提高到4.1%，无疑地我
没说100%的原因在于，每家保险业者对于风险的估计都不同，有些保险公司对
GEICO资料中，大家将可以看到我们提供给来自全美40州股东最高8%的折扣
一月去世，享年97岁，对于GEICO来说，戴维是带领公司跃上台面的企业巨
改观，Tony、Lou Simpson与我在去年八月还曾经去拜访他，对于他当时的记
忆力还佩服不已，尤其是有关GEICO的点点滴滴，一直以来，他就是GEICO公
我们旗下两家航空服务公司-国际飞安(FSI)以及企业主管飞行服务(EJA)都是各
自产业的领导者，EJA所推出的NetJets计划，专门出售并为客户管理其拥有的
专机部份所有权，目前的占有率超过其它两家主要竞争业者的总和，FSI则专门
这些公司另外还有一项特点就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是由原来的创办人在经营，Al
虽然两家公司所领导的产业相当类似，但却有很不相同的竞争形态，FSI需要相
相对的由于EJA的设备所有权属于客户，当然我们也必须投资一部份资金取得核
心机队的所有权以维持高档的服务水准，举例来说，在EJA每年最忙碌的感恩节
后的那个星期天，简直就把我们给忙坏了，由于169架飞机分别属于1,412位
8%，我们希望能够再提高这个比重，虽然EJA在1999年增加的供给量有限，
专机所有权的产业还在刚起步的阶段，EJA目前在欧洲尚在累积经济规模当中，
的服务，买下部份所有权，你就能拥有全部的机队，在EJA将不只是个梦。
EJA还享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优势，那就是它的两家主要竞争对手都只是国际
较之下，EJA则能够提供由全世界五大飞机制造公司所生产的全系列飞机，所以
去年在年报当中，我曾经形容我的家族自从1995年来买下四分之一的(也就是
每年200小时)的霍克1000型飞机所有权的愉快经验，不久之后，我又再接再
厉签约买下一架Cessna V Ultra型六分之一的所有权，现在每年我在EJA以及
去年，Berkshire有两位外部董事也与EJA签约买下部份所有权，(可见我们付
户并无二致，在EJA我们推行最惠国待遇政策，没有人可以得到特别的对待。
现在赶快加入我们的行列吧!因为EJA已经通过最严格的考验，连查理都已经签
不管是GEICO或者是EJA，我们新客户的来源主要还是来自于现有客户的介绍，
业者准备的账册让我想到童年时代读到的超人漫画，只不过在华尔街版，换成
以下有一则故事我忍不住想补充，故事发生在1985年，有一家非常大的投资银
在得知这样的情况后，我立即写信给史考特-飞兹当时的总裁-Ralph Schey表
达买下该公司的意愿，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与Ralph见过面，不过在一个礼拜
礼物时，查理冷冷地回应说：「我宁愿再多付250万美元也不要看这些垃圾。」
在Berkshire，我们精心设计的购并策略很简单-就是静静地等待电话铃响，可
在这里我不免要提到我们的家具事业，两年前我回想到当初在1983年我是如何
买下内布拉斯加家具店，以及如何透过B太太家族与R.C.威利家具(1995年)及
Berkshire不但得到了三家杰出的零售事业，同时也让我得以认识全天下最好的
因此自然而然地，我就不断地询问B太太家族、Bill及Melvyn身旁有没有像你
们一样好的人，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都是住在新英格兰州的Tatelman兄弟，以
终于在去年我见到了Tatelman兄弟-Barry以及Eliot，很快地我们就签下由
Berkshire买下乔丹家具的契约，如同先前的三次购并案，这也是一家家族企
业，时间要追溯至1927年，当时由两兄弟的祖父在波士顿市郊创立，之后在两
兄弟戮力经营下，不但成为当地家具业的龙头，更进一步跃升为新罕布什尔州以及
Tatelman兄弟不光只是贩卖家具或者是管理店面，他们还提供上门的顾客一种
全新的消费经验，他们称之为血拼秀，合家光顾的客人不但可以见到各式各样
Barry与Eliot堪称为谦谦君子，就像是Berkshire旗下其它三家家具店一样，
当他们顺利把公司卖给Berkshire之后，他们决定至少为店里的每位员工加发每
元，全部由两兄弟个人而不是Berkshire的口袋支应，记得当时两兄弟在签支票
年星辰家具的Melvyn连同他姊姊Shirly又再下两城，成功在圣安东尼奥以及奥
世上没有一家家具业的经营能够像Berkshire一样，这是我个人的乐趣，也是各
位获利的关键所在，W.C. Fields曾经说过：「是女人让我沈于酒国，可惜我从
来没有机会得以好好地谢谢她」，我不想犯下相同的错误，在此我要感谢Louie、
Ron、Irv等人，是他们让我得以与家具业结缘，而且毫无犹疑地引导我组成现
接下去要报告的是第二个购并案，这件案子系透过我多年的好朋友，Level 3 通
会，Walter不经意地问我是否有兴趣投资中美能源公司，在当时我就直觉地认
料，并与Walter及中美能源才能兼具的总裁David Sokol短暂地见了两次面，
各种行政法规而显得有些复杂，因此我们必须设计一个交易，以避免Berkshire
普通股与可转换特别股的特殊组合，把Berkshire对中美能源的表决权压在10%
以下，同时又能持有该公司76%的权益，总计全部加起来的投资金额超过20亿
而Walter也以具体的行动来支持这项合并案，他与他的家人同样投入了大笔的
资金买进更多的中美能源股份，累计投资的金额超过2.8亿美元，这使得他成为
当一家公司被购并，通常一般公认会计原则(GAAP)容许两种截然不同的会计处
商誉的会计科目，而此商誉日后还要分年摊销，意思是说在合并完成后，公司
如今财务会计准则委员会(FASB)有意取消权益合并法之运用，此举让许多高阶经
的说法，大家可以在1983年年报的附录(已公布于本公司网站)以及股东手册
成长，而只要我们经营得当，其品牌价值增长的态势很有可能再继续维持78年。
被另一家更大公司购并的公司并不算是被买下的(虽然他们通常会得到相当的
的，既然有交易，就一定有购并方与被购并方，不管你如何修饰交易的条件细节，
角度来看，FASB的坚持绝对是正确的，在大部分的购并案中，绝对有买卖的性
查理跟我始终相信应该有一个与现实相接轨的方法可以同时满足FASB想要正确
在买下乔登家具的过程中，我们采用能够让Berkshire股东未来的现金流量极
大，而帐列盈余最小的方式，为此Berkshire决定使用现金买下资产，此举让我
掉，即使实际上公司承担庞大的经济损失，卖主还是要负担高额的资本利得税(税
不过在Berkshire我们也曾用过非租税最佳化的方式，主要的原因在于卖方基于
下表显示Berkshire帐列盈余的主要来源，在这张表中商誉的摊销数与购买法会
回顾1999年，我们旗下的制造、零售与服务业的表现几乎接近完美，Dexter
言，Dexter与其它子公司优秀的经理人毫无二致，主要的原因还在于我们的制
造据点位于美国本土，缺乏竞争优势，总计1999年，在美国13亿双的鞋子消
若再加上H.H.Brown，我们是美国本土最大的鞋类生产业者，我们仍将尽力维
运上做了许多调整，在Jeff Comment的领导下，目标顺利达成，利润率快速
的回升，同样的在鞋业，我们拥有Harold、Peter、Frank以及Jim担纲clashofworldviews。，我相
在1972年以2,500万美元买下该公司以来，它已为我们贡献了8.57亿美元的
鉴于Chuck Huggins过去优异的表现，我们在买下该公司的第一天起就把公司
Chuck的表现一天比一天好，记得他接手喜斯时的年纪是46岁，公司的税前获
利(单位百万美元)大概是他年纪的10%，如今他高龄74岁，但这个比率却提高
到100%，在发现这个有趣的数字之后，我们把它称之为Huggins定律，现在
有关其它关系企业的信息大家可以在39-54页找到，包含依照一般公认会计准
则编制的部门别信息，此外在63-69页，你还可以找到经过重编，依照Berkshire
四大部门编排的信息(非按一般公认会计准则编制)，这是查理跟我认为最能够完
我们认为帐列盈余很难表现Berkshire实际的营运状况，部份原因在于列示在本
为了要更真实的反应Berkshire实际的经营状况，于是乎我们运用了完整透视盈
余的观念，这个数字总共包含(1)前段所提到的帐列盈余，加上(2)主要被投资公
司的保留盈余，按一般公认会计原则未反应在我们公司帐上的盈余，扣除(3)若
各位可以从下表看出我们是如何计算出1999年透视盈余的，不过我还是要提醒
下表是Berkshire 1999年市价超过七亿五千万美元以上的股票投资。
1999年我们只做了些许的变动，如同先前我曾提到的，去年有几家我们拥有重
我们认为企业获利的成长幅度，与一个国家的国内生产毛额(GDP)的成长率成一
定关系，而我们估计目前GDP的年增率大概只有3%左右，此外再加上2%预估
般的共识，预防通膨的国库券(TIPS)的利率大约也是一般政府公债减2个百分点
左右，当然如果你感觉通货膨胀可能比这个数字还高，你大可以买进TIPS，同
总有一天Berkshire会有机会将大量的资金再度投入股市，这点我们相当有信
心，不过就像有首歌的歌词是这样：不知在何处?不知在何时?当然要是有人想
要试着跟你解释为何现今股市会如此的疯狂，请记住另一首歌的歌词：笨蛋总
最近有一些股东建议Berkshire可以考虑从市场上买回公司的股份，通常这类的
需之外还拥有多余的资金，(含现金与银行额度在内)，其次，其股价必须远低于
宜，以偏低的价格买到公司的股份，就Berkshire而言，符合上述条件的情形并
势的基本开支(例如贺兹博格钻石店的重新装潢)，第二，其它每投入一块钱能够
创造出高于一块钱价值的那类支出(例如R.C.Willey家具店在爱达荷州新成立的
股份通常最有利，在1970年代，投资大众就曾大声呼吁公司的经营阶层采取类
利益，而为多余资金另外找出路的公司则惨不忍睹，确实在1970年代(以及以
在过去，Berkshire确实有一段期间错过了买回自家股份的机会，一方面是由于
我本身对于Berkshire的评价本来就比较保守，也因为当时我将大部分的注意力
摆在如何将资金更有效地运用在其它方面之上，此外由于Berkshire本身的交易
Berkshire股份提高公司实质价值的可能性实在是很低，举例来说，假设我们有
机会以低于实质价值25%的价格买回2%流通在外的股份，也只不过是让公司每
股的实质价值增加0.5%而已，更何况还要再考量把这些资金运用到其它更能够
价进一步下滑，好让我们有机会可以进场买回足够的股份，这是Berkshire唯一
除非我们认为Berkshire的股价远低于其实质价值(经过保守的估算)，否则我们
管是公开或私人的场合，我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该买进或卖出Berkshire的股
最近当A股的股价跌落到45,000美元以下时，我们一度曾考虑要开始买回股
说，而如果我们真的要买进，我们将不会经由纽约证券交易所(NYSE)下单，我们
场或在NYSE申报，若是有B股愿意以A股2%以上的折价卖回我们也很乐意接
请大家特别注意一点，我们绝对不会为了要阻止Berkshire股价下滑而买回股
大约有97.3%的有效股权参与1999年的股东指定捐赠计划，捐出的款项总计
累计过去19年以来，Berkshire总计已依照股东意愿捐赠出高达1.47亿美元
的款项，除了之外，Berkshire还透过旗下的子公司进行捐赠，而这些慈善活动
赠计划之外除外)，总的来说clash怎么开代理，我们旗下的关系企业在1999年总计捐出1,380
而非股票经纪人或保管银行的名下，同时必须在2000年8月31日之前完成登
记，才有权利参与2000年的捐赠计划，当你收到表格后，请立即填写后寄回，
今年(2001年)由于市立体育馆的预定时间已提早被订走，所以我们被迫将时间
改成4月28日，但明(2002年)后年(2003年)的股东会我们仍将按照惯例在五
克服了本身的商业坚持，我将保证各位在市立体育馆可以买到Berkshire一系列
的产品，去年的记录是大家总共搬走了3,059磅的糖果、16,155美元的世界百
去年我们开始试着推出EJA的专机所有权，今年的星期六与星期天，在奥玛哈机
场，我们仍将展示一系列的机队供大家参观，请到市立体育馆向EJA的业务代表
盟，去年我们总共卖出4,586根Dilly、雪花棒以及香草/橘子口味的巧克力棒，
此外GEICO公司会再度派出各地区最优秀的业务员，在会场设立摊位，随时提
供股东们汽车保单的报价，在大多数的情况下，GEICO都可以提供给你一个相
最后Ajit Jain跟他的同事也会在现场受理巨额无佣金年金与责任保险的服务，
其最高上限是你在别的地方所找不到的，记得找Ajit聊聊如何帮你自己及家人
各样的产品，举凡家具、电子产品、小家电、地毯以及计算机，全部都以超低的价
格供大家选购，NFM 1999年单店的营业额超过三亿美元，以奥玛哈区区67.5
五天期间，NFM的营业额高达798万美元，较前两年分别增加26%及51%。
午6点到晚上10点，第二场主秀则在四月30日举行，从早上9点到下午6点，
照例桥牌界的传奇性人物Bob Hamman将会在星期天下午出席在波仙珠宝店
Patrick Wolff-美国棋两度冠军，也会再度在会场蒙眼与所有挑战者对奕，他向
付五位甚至是六位对手，如果你也是个棋迷，记得到现场找Patrick挑战，但在
我个人最爱的牛排馆-Gorats为了Berkshire股东年会破例在4月30日星期
若订不到当天的位子，也可以试试其它晚上，每个星期我都会到Gorat做一次
按照往例棒球赛将于星期六晚上在Rosenblatt体育馆举行，今年奥玛哈金钉鞋
后，(当然是因为我还没有使出绝招，只是不知道我的绝招何时才会出现!)，我狠
狠地将球砸要Ernie的背上，好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Ernie立刻冲向投手丘，
Ernie对于他去年的表现感到非常不满意，所以整个冬天都在研究比赛时的录像
带，大家可能知道，Ernie在小熊队时代拥有生涯512支全垒打的惊人记录，现
不过我也已经得到Ernie的保证，不会回敬我飞奔而来的滚地球，因为我实在是
